這幾天一直下雨,其實挺舒服的。坐在床上上網,聽Lacrimosa……發現很多人在討論昨天的“聖戰”。我對這種傻逼事是沒什麼興趣的,兩群狗對咬罷了,只是很多大學生參與其中,甚至遊行示威,讓我覺得好心寒啊,敢問諸位六四的時候又在哪裡呢?悲哀啊。Nova最近的日誌又無不反映著她的無奈與揪心,我很能理解,我也希望能幫她分擔一些,雖然我不知道我可以做什麼或者我願意做什麼。就業和生存的壓力是大家討論的最多的,很多人告訴我,我也會有那麼一天,而且馬上就來了,我會微微一笑,說“是啊”,但我其實並不知道是不是,甚至很肯定的知道其實不是的。就像去年去羅丹理髮,理髮師問我大幾了,我說大三,他很理所當然的說你還能留一年頭髮,我笑著說“是啊”……但我其實根本沒想過我要把頭髮留多久留多長,到現在還是……我知道Nova對我的長發不是很滿意,我其實也很喜歡平頭甚至光頭,所以將來的我一定是那樣的髮型,舒服、乾淨、有型。為什麼一個大老爺們會執著於長發,很多朋友會很給面子的說著藝術、個性、帥氣之類的,但我知道不是這樣的,至少這不是我執著的原因,最初想留長發只是喜歡飄,我跟很多人都這麼說,也是實話。我喜歡刮風的時候頭髮可以飄起來,隨意的飄、無序的飄、雜亂的飄……那一刻就彷佛我就是那髮絲,是自由的。很多時候我們並不能夠準確的知道自己的行為動機,我也只是這麼覺得罷了。到期末了,各種欠的作業已經堆積了起來,這學期過完我的大學生活基本也就over了,我對前途依然一片迷茫。曾經的我很清晰,很清晰,現在很朦朧,很朦朧……在看不清楚的時候,我只有緊緊的抓住自己認定的真實,即使這真實只是一個幻象。我永遠無法接受“你始終會被社會磨圓了”的惡毒詛咒,雖然並沒有人在乎我是不是接受,大家都是在自己的世界裡,自顧自的活著罷了。所以人終究是無法真正互相了解的,我也常告訴自己,不要太悲觀了吧,即使生活本就是一場無法改變的杯具,我們也該用這個杯具多喝點快樂,哪怕只是單純的快感,也不至於活得太憋屈了吧。誰知道呢,工作、生存、自娛自樂,這也許就是我們拼死要討的生活吧。